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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散文随笔(通用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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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学习和工作中,大家都看到过不少让自己印象深刻的随笔吧?随笔是一种散文体裁,可以抒情、叙事或评论。那么,怎样才能写出好的随笔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木匠散文随笔,欢迎阅读与收藏。

木匠散文随笔(通用10篇)

木匠散文随笔 1

木匠又叫木工,通常是用墨线、锛、凿子之类的工具帮着村里人做些日用的家具、门窗框架,或其他木制品的人。和铁匠、石匠相比,木匠人数要多一些,皖北乡村几乎每个村子里都会有几个木匠。

皖北乡村的木匠,基本上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大多数是祖传,木匠师傅技术不轻易外传,如果祖上没有人做木匠,其他人也就不好意思去学做木匠活,谈学木匠往往让人耻笑。木匠们的工具,包括斧头,刨子,锛,锯子,墨斗,弯尺,凿子等等,都是自己投资买来的。有的木匠,做好几年木匠以后还难把工具制齐。所以,木匠们的工具非常金贵,收拾得也很仔细,整齐的放在一个竹篮里。竹篮的四周,装有放工具的固定架,凿子刨片小斧头等等,挂在固定架上,互相不碰撞,不损坏刀刃。而比较长的锯子,则挂在篮边上,井井有条。有人请干活的时候,木匠们就身背装有工具的竹篮前往。

在村子里,木匠是比较受人尊重羡慕的行业,因为他们与人们的生产生活都有着密切联系,小到家庭生活中的桌椅板凳,大到农业生产上的犁耧锄耙,那一样不是木匠制造的呢?就是人们居住的房屋,也与木匠的劳作密不可分。所以皖北乡村的农民们就像尊重教书先生们一样尊重木匠。即使是在过去的生产队时期,生产队长也偏看他们一眼,很少让他们下地干活。因为生产队的集体农具,比如太平车、板车、耧、犁、耙也有使坏的时候,而要修理这些农具,又离不开木匠。至于每家每户的农民,对他们更是高高相待。每逢来人来客,抑或有个红白喜事,必请木匠师傅为座上宾。

木工是个很辛苦的活。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农村还没有电锯、电刨等机器,做木工活基本上都是人工操作。碰到粗一点的木头,木匠们就把它们绳捆索绑在一棵大树上,拿来大锯,一边一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有节奏的 哧啦、哧啦地拉锯,细碎的锯末在空中飞扬,象初冬前的第一场小雪。来来回回拉上一阵子,粗木头就成了两半,再分别从中间锯开,就成了四瓣、八瓣。随后而来的推刨也是人工操作,薄薄的刨花散落一地,象木头开出的花朵。经过一番精心操作,原本圆滚滚的木头变成各种各样的家俱和工艺品。

乡村木匠基本上是一家一户作坊式生产,他们的家庭就是他们的工厂。生产方式一般是自产自销。一件家具或农具做好了,木匠不是立即拉到集上去卖,而是要等到逢会才去销售。皖北乡村集市每逢春冬两季都有很多庙会。庙会实际上就是个物资交流和农副产品的展销会。届时木匠们都会起个大早,把自己的产品拉到庙会上的木料行销售。木料行一般设在背街上,各式各样的家具都在这里展销。游人如织,购买者在琳琅满目的.木料行里穿梭往来,精心挑选着自己称心如意的产品。只要是做工精细,质量良好,美观大方的产品不愁没人问津。所以那些优秀的木匠们都会揣着鼓囊囊的票子,喝得满面红光的高兴而归。

木匠们也有以销定产的,这多半是被请做嫁妆时候才这样。女儿出嫁是件大事,嫁妆又是反映娘家实力的风光事,马虎不得。而这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女儿婚期尚远,嫁妆不急需用的,主人就让木匠仍在自己的家里做,请做嫁妆的主人说好做那几样嫁妆,什么样式的嫁妆,交货日期和工钱等等,类似现在的订货合同一样,然后木匠就按照这个订货合同作业。这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主人家提供木料,让木匠按照自己的木料打造嫁妆;一种是主人家没有木料,或木料不够的,主人就说,您看需要那些木料就自己配吧,最后咱从价格上算起,反正不能让您吃亏。如是前一种情况,工钱就相对便宜些,木匠仅收个加工费而已。如是后一种情况,工钱就稍微贵一些,因为如遇到木匠没有的那种木料时,他也需掏腰包来买的。嫁妆做好后,木匠就会通知主家把它们拉回去。主家来拉嫁妆的时候,除带足工钱外,还要带上烟酒肉之类的东西以示酬谢。

还有一种情况女儿婚期在即,急需用嫁妆的,主家就会把木匠请到自己家里来夜以继日地精心打造。这时所请的木匠就不是一个,往往是几个,且都是十里八乡比较优秀的木匠。木匠来了以后,首先要看做家具的木头,这根可以做啥,那根可以做啥,按类分好后,把最先要用的木头挑出来,放在空闲的地方。然后把自己带来的锛、凿子、锯子、墨斗等等家什拿出来,开始干活。在木匠干活的这几天里,主家每天都好酒好烟地招待,不敢怠慢一步。木匠们干活也格外的勤奋、认真。虽然他们不在一村一屯,平时都互不服气,但这时却能齐心协力,密切配合,做的嫁妆也令人满意。只几天功夫,主家所需要的嫁妆就全部做好。竣工那天,主家照例会炒了菜,买了酒,请木匠大吃海喝一次。其实,木匠看重的不是菜和酒,而是主人家拿酒炒菜的那份诚意。算完了帐,谁也不欠谁的,都觉得轻松。主人家会说,下次打家具俺还找你,木匠知道这是套话,就说那敢情好呢!至于这户人家下次打家具时会不会再找同这几个木匠,木匠不知道,要做家具的人家也不知道。

除了做嫁妆以外,做寿材也会被主人请到家里来做。寿材即棺材,在那个木匠家做这种东西他们都不太乐意。做寿材不是一个人的活,所请者一般都是三至四人。主家只要把木料筹齐,并说出寿材的标准和要求后,木匠们就会各执家伙乒乒乓乓地干起来。两天日就会把逝者的房屋建好。

木匠和泥瓦匠多有配合,这主要体现在农民们在建房的时候。除了房屋的门窗需要木匠制作外,砍房梁也需要木匠来做。砍房料就是将准备的木料经过木匠的砍伐,做成梁头、杈手、檩条等。过去的房屋多半是泥巴墙,在泥瓦匠们垒第二层泥巴墙的同时,木匠们就开始中忙乎着砍房梁。砍房梁一般在新房附近的树底下进行。三五个木匠们各执工具,有说有笑的劳作着。一堆或长或短、或干或湿、或曲或直的木头既是主家建房的主要元素,也是木匠们放牧匠心的最好的素材。弹墨线、锯长短、砍木料、削厚薄、刨平直的过程,早在他们的心中悄然演变成了具体的几何图案。在他们笔直犀利的目光揣度下,经过几天的辛勤努力,一根根木头就慢慢变成成一根根叉手、大梁、檩条和门窗。

房屋上梁时许是木匠们最风光的时候了。上梁是个技术性很强的活计。木匠师傅先把房梁用绳子系好,等他们爬上砌好的墙顶后,就吩咐下面的人将绳子头扔给他们。木匠在上面用力拉,下面的人往上擎。擎到手够不着时,就用叉子继续往上擎。房梁上好后,在梁的正中早已贴上了红纸黑字吉言:上梁大吉。同时,木匠将一串小鞭系在房梁上点燃劈劈叭叭地响着,引来好多大人小孩来看热闹。

九十年代中期以后,木匠们也跟着进入到了电器时代,买了电铇子和电锯子。前几年的生意还好,村子里面隔一段时间都还可以听到电铇子的轰鸣声。现在,木器厂做的家具迅速占领了农村市场。村人也都知道成品家具不结实,但看中了它们的漂亮美观,结婚时候也图省劲儿,门也都定做了铁门,窗户也省掉了木头,改作铝型材和百叶窗。没有了家具做,木匠也就没有了生活来源,只好和别人一样,外出打工或是躬身垄亩。村人用不着木匠,也就不那么重视了。木匠无奈。木匠和他们的手艺属于过去的年代。

木匠散文随笔 2

新房正在装修,朋友说,给你介绍个木匠,到时候一出手,就知道水平啥样了,管保满意。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门口站着一个时尚青年。他说,是陈哥介绍我来干活儿的,我是小李。

我惊得一愣一愣的——他是木匠?!消瘦脸形,高鼻梁子,扎着一个长长的马尾,典型的艺术范儿,帅气冲天啊!怎么都和民间“装修游击队”联系不到一起!

设计、预算、协议,小伙子毫不拖泥带水,次日便开了工。还真不含糊,2米多长的板材,小李跟玩似的,三下两下,码好了尺寸,愣是不用我帮忙。我观察到,他虽然字体不咋样,但测量尺寸几乎没有误差,细致!

闲聊得知,小李是信阳人,16岁就出来做木工,跟着南方师傅学艺,没少吃苦。他胳膊细皮嫩肉,但那一双手大得出奇,粗糙硬实。可以想见,有多少木板,经过他的.手,变成了家具。

隔天,小李多带了一个女子来,还有一个3岁小孩,张口对着小李叫爹。这是一家子?还真是!小李媳妇儿来就是给小李搭把手,上上螺丝钉什么的。

小李媳妇儿话挺多,抖出了更多底细。她说,小李弟兄6个,家底薄呢,结婚时小李什么都没有,来洛阳谋生。唉,头胎生了个女孩,留给她爷奶照看。7岁时,在老家坐拖拉机,翻了车,女儿没啦!

小李媳妇儿说的时候,眼泪直掉。她说,要不是穷,当初不出来,也许就没有那次事故,老大都这么高了,昨天做梦,还梦见大孩子哩!

小李的眼睛开始潮潮的……

我安慰他们说,现在不是一切都好起来了嘛!

小李有意扭转了话题,调整了情绪。他讲,在洛阳待久了,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现在也有了些积蓄,准备在城郊买套房,安排孩子上学。他还想买辆车,方便赶活儿,为此,不舍得闲下来,天天都疲于奔命。

正做着活儿,小李接了个电话,对方约小李洽谈一个约20万元的工程。看得出,他的活儿挺抢手的。

我的工程完结的时候,还余一些木料,小李给我做了个鞋柜。我给他鞋柜的钱,他坚决不接。小李骑着小电驴,驮着老婆孩子,奔向街头滚滚的人流,开始了下一段的人生征程。

木匠散文随笔 3

改革开放初期,乡下人还没有大量涌入城市,一些年轻人还没有真正找到赚钱的门道。就拿父亲来说,那时可干过许多苦力。

上世纪80年代,家乡人流行盖土房子,就要用一种特制的木模打土墙。父亲就开始给人打墙;需要大量的瓦,父亲就随村里的老把式牛大叔一起烧窑。烧窑是个苦力活,要挖土、和泥、制胚、晾晒,最后才能入窑烧制。因为父亲常年在窑厂干苦力,不论是冬夏都要光着脚丫子和泥,长期泡在水里,后来落下了风湿病。

那时的土房子都需要做木架排椽子,需要大量木匠,父亲就又学会了木工手艺。此后的十多年光景里,父亲就走村串乡,哪家盖房子,就必定请父亲去做活。房子的木架做好后,又接着做窗子,做房门,做家具。因此,父亲一年四季都不会闲着。尽管那时的工钱每天只有两三元钱,但父亲却养活了我们一大家人。

每年刚刚过完年,父亲就用一个大红木箱子装上他的一大堆工具。什么锛子、斧子、刨子、凿子、手锯、拐尺、墨斗……虽然只是在相邻的村子里,但有时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父亲都是满头沾满锯末和木屑。但见了我们总不会空手,在镇上的小卖部里买一些糖果花生小零食。老远的就喊我出来迎接,见了我就仿佛是相隔了半个世纪,用他那茂密的胡茬在我稚嫩的脸颊上蹭。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裤腰里掏出他挣回的血汗钱,笑呵呵的交到母亲手里……

那时候,父亲尽管只是个木匠,却令许多无所事事的.年轻人羡慕不已,因为在乡下,只有木匠才能用自己的智慧和手艺赚到钱。父亲不惜花大价钱买了台电刨子,此后就更是如虎添翼,不仅快捷省力,而且方便有效率。

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大量的年轻人涌入城市,农村里盖土房子的人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幢幢明光闪闪的小洋楼。即使原先的木式门窗也摇身一变成了不锈钢或铝合金门窗;谁家娃娃结婚也很少再请木匠做老式的木工家具了,都买时尚家私。这对父亲原先活路宽广的木匠手艺带来了极大的威胁。尤其近几年,父亲年岁大了,过去的木匠手艺也停滞多年。就连多年不用的工具也锈迹斑斑。每每农闲,父亲还是不忘翻出他的一大堆家计来,好一番打磨才又依依不舍的放回箱子里……

只是偶尔有谁家来请父亲,父亲就显得异常兴奋,开动那久违的电刨子。细心地做好后却从来不收钱,别人拿走后,父亲还会在身后意味深长的叮咛说:“下回有啥活需要帮忙的,你就尽管言传。”

还是前两年的腊月天,父亲赶集回来,一下子来了“灵感”。原来他见集市上竟然有人卖起了小型的木式用具。诸如锅盖、案板、鞋架、小桌子什么的,一些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回来过年,居家过日子可什么也不能少,若来赶集,碰见了就会慷慨解囊,而且价格不菲,销售很快。

此后,每到农闲,父亲就会重操旧业,做起他那久违的木工活来。做好许多小家具,用油漆漆得色彩艳丽光可鉴人,有的还会画上惟妙惟肖的图案。存在一间闲置的屋子里。每到腊月天,就拿到集市上去卖。

每到年关,父亲都会卖好几千块。当父亲数着他用自己的手艺赚来的钱时,总会感慨地说:“还是古人说得好:‘良田千亩,不如薄技随身啊’!”

木匠散文随笔 4

定波的冬天来得特别早,牦牛们吐着热气躲在院坝里不肯出门。阳光已漫过山岗照向村庄,他微笑着把锯子拉得嗡嗡作响,犹如优美的弦子传向村庄。

今天是收工活,等做完这组窗子,他就会领着主人家给的工钱和别人捎来的两万块钱,踏上最后一班去县城的班车。几天后就要到春节了,他要带上藏族妻子一起回雅安上里古镇看望自己的父母、孩子和亲戚。

我认识他,是在出诊的一天夜里。“巧军,帮我翻译一下这位汉族医生说的是什么。”主人家立即从偏房请来了一位藏族穿着的木匠,木匠憨厚地向我笑笑,便以一口流利的藏话开始了翻译。

经打听才知道这位木匠也是一位汉族,在这个叫白格的小村上了门。从1995年带着斧锯刀凿到高原小城来淘金,到现在成为这座高原村庄的女婿已有十余载,生活习惯也与藏族同胞差不多,还能讲一口流利的藏语,甚至和这片土地有了深深的感情。

刚来这座高原小村的时候,由于语言不通,没有多少人信任他,没有多少人找他做活。他因为寂寞,曾经面对大山歇斯底里地狂吼过,但他的声音被大山给淹没了。这里的风雪、严寒、稀薄的氧气犹如利斧不断削砍人的意志,让脆弱的人更加脆弱,让坚强的人更加坚强。

为了攻破语言关,他不断向当地人请教,手势加上音注相同的汉字成为了他学习的工具。几个月后,经好心人介绍,他认识了一位叫曲珍的藏族姑娘。在曲珍的帮助下,他学会了不少生活常用术语,他的韧劲也获得了当地人的青睐,找他做工的人越来越多。那年他和曲珍喜结良缘。

辛苦做了两年的活还清了泽旺家的两万块钱,终于可以回家看看了,想着想着他的心里就流淌着幸福的甜水。有了技术活,成了当地人,应该不愁吃不愁穿,为什么还要借钱呢?这还得从他小舅说起。

巧军的小舅杨康,1995年和巧军一起来到定波。因为此人为人处事得体有号召力,且在左臂上有一条纹身龙,我们都习惯地称他为“杨大哥”。大哥毕竟有大哥的风范:抓鱼了得,经常我们还没钓上鱼,他已钓了一大桶了。下象棋的功夫也了得,经常是棋无对手。杨大哥在这地方呆久了,对乡域内的情况非常熟悉,哪家有好酥油,他会介绍我买;哪家有个危重病人,哪家有个刚出生的婴儿,他都知道。所以,我常常把他那里当成我防保医疗工作的咨询站。但他却在一天悄然地离开了村庄。关于他离开的说法有许多,有人说他起初也是靠做木工活为生,后来觉得开店赚钱快,便开了家小店,开始,还有人光顾小店,但此人经营无方,货不真价不廉,后来生意抵不过别的个体户,最后只好拿家什走人;也有人说他为人热情,许多木匠到乡上来玩或是没找到活干,都会到他的小店逗留,吃住在他家不说,还经常在他家玩起了麻将,终于一次经不起麻将声声的诱惑,一次豪赌把店输了个精光,最后只好搬家走人。

离开定波的那天夜里,他把巧军叫到自己店里,却是不争的事实。向他说自己的娃病了,匆匆借了两万元,包了一辆车就消失在黑夜中。要知道借钱容易还钱难,面对种种猜想和离奇的'说法不断传入巧军的耳里,面对妻子成天的唠叨,失踪的杨康留给巧军的是渐渐忐忑不安的心,要知道那都是巧军借的泽旺家的钱。时间一晃就过了两年,他只能自认倒霉。这两年他已通过四处打工筹够了两万元,昨天他才把钱还给了泽旺家。

今天是收工活,所以他今天起得特别早。当太阳刚晒进院子时,他已汗流浃背了。“巧军,有人找。”主人家一边唤着,一边为客人开门。当这位同是木匠打扮的人说明来意后,打开一件外三层里三层的纸包,显出红灿灿的人民币。“这是杨康家还你的,整整两万元,你数数。”看着两万元钱,巧军真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位客人却说起了这两万元的由来。

原来,杨康家孩子得了白血病,需要很多很多钱,杨康背着孩子四处求医,不仅花去了这几年攒下的钱,还花去了借巧军的两万元。后来,他铤而走险贩毒,被判十八年入狱,铁窗里他写信给妻子,一定要把孩子治好,一定要把侄子的钱给还了,侄子家有妻儿老小,也不容易。后来孩子还是病情恶化死了,为了实现杨康的嘱咐,杨大嫂做过木工、摆过地摊、捡过垃圾。最后,终于存够了两万元钱。

听着客人的述说,巧军感到手中的钱沉甸甸的。他抬头看看大山,眸子里泛着泪光,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如金子一般闪亮。

木匠散文随笔 5

一条清澈的小河,流经郁郁葱葱的森林,流过村庄,又流向远方。村庄里有个木匠,木工活做得特别好,所以每天都很忙,忙到连给自己的女儿做一张小床的时间都没有。这一年,木匠的女儿七岁了,木匠想,一定要抽出点时间给心爱的小女儿做一张小床,作为她的生日礼物。

家里的好木料用光了,木匠心里想:我该去森林里寻找一棵好木材,做出的小床才结实又漂亮。说干就干,木匠准备好斧头、绳子、水和干粮就出发了。

他出了村庄,沿着河流走进森林。森林里树木太多了,高大的矮小的,开花的结果子的,密密麻麻。木匠走啊走,总是不满意--不是嫌树长弯了就是嫌木头不够硬。要不就是太粗了,砍下来扛不动。直到走饿了,吃了一半包里的干粮,继续寻找,终于发现一棵不大不小的、挺拔的椴树,木匠满意极了,挥动斧头砍起来。椴树太结实了,木匠砍了很久才砍下来,又把树枝都砍掉,只剩树干。他打算扛着它走到小河边,然后用绳子系住树干,放在河水里拉着走。这样能省不少力气。“这会是做一张小床的好木料。”木匠自言自语地说。

当木匠扛着木料往回走时,忽然发现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他走得太远了,树木遮住了太阳,也听不见小河流水的声音。“我该怎么办呢?谁能帮助我?”木匠慌了,害怕天黑了还回不到家。这时,一只松鼠从枝头跳过,木匠赶紧叫住了小松鼠:“伶俐的小松鼠,你能告诉我回家的路吗?”小松鼠看了看木匠说:“回家?我还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呢!”“你的家在哪里呢?”木匠问。“我的家在月亮下面!”小松鼠一边回答一边跳不见了。

木匠只好扛起木头往前走。走在走着,一只野兔走了过来,正低着头寻找什么,差点撞到木匠。“可爱的野兔,你在做什么?能告诉我怎样才能走出这座森林吗?”木匠问。野兔抬起了头:“哦,我,我饿极了,正在寻找食物。”木匠取出他的干粮,“给,可爱的野兔,我这有干粮,你拿去吃吧!”野兔接过干粮,两眼放光,它对木匠说:“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走出森林,但我知道我们每天都去那边的河里喝水。”木匠变得开心起来,知道了河流的`方向,沿着河流就能走出森林,走到村庄了。他谢过野兔,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前面传来了流水声,到小河了!木匠松了一口气,放下木头,取下背在身上的绳子,系在木头上。这时候他听到了哭泣的声音。谁呀?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木匠走过去一看,是一头刚刚长大的小象。“可怜的小象,这么晚了不回家,在这里哭什么呀?”小象甩了甩了长鼻子说:“我的吊床坏了。它是我的爸爸留给我的,不知什么时候断了一根,我再也找不到结实的藤条来补它,所以很难过。”木匠想了想,把木头上的绳子解下来,递给小象:“可怜的小象,这根绳子最结实了,快拿回家补你的吊床吧!”小象看了看放在地上的木头:“那你怎么办?”木匠回答说:“没事,找到小河我就不愁了。我可以把木头扛回家。”小象说:“谢谢你的帮助。你把绳子送给了我,我帮你把木头送回家。”就这样,小象用鼻子卷着木头,木匠继续背着绳子,他们一起沿着小河,走出森林,走回了村庄。

椴木做成的小床非常漂亮,带有美丽的花纹,还有木头的清香,木匠的女儿开心极了。木匠把在森林里的经历讲给女儿听,并且告诉女儿: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了善良,因为帮助别人就等于帮助了自己。

木匠散文随笔 6

重儿是一个木匠的徒弟,他虽然已经12岁了,可是他又瘦又小。手臂像两根干柴一样,黑黝黝的。头发乱糟糟跟鸟窝一个样,白布褂子脏兮兮,谁也看不出来那是衣服。没人知道重儿从哪里来,父母是谁,只有重儿知道。他爹是长工,后来财主死了,爹没钱,就饿死了。他娘带着他,靠给人家洗衣服赚钱。实在养活不了重儿,只得把他送给一个木匠。

师傅对他很不好,经常打骂他,总觉得他干活儿少。这也不能怪重儿,斧头足有3斤重。重儿怎么举得起来呢?可他似乎不觉得累,师兄在呼呼大睡的'时候,他却在劈木板,有时候,天不亮就去砍树。重儿也似乎不觉得痛,师傅打他,他一声不吭,师兄捉弄他,他也只是默默走开。冬天来了,呼啸的北风带着雪花。重儿穿着薄薄的单衣,冷的直发抖。师傅却让重儿出去砍柴,重儿没多想,拿上斧头就去了。

走到街上,正好捡到一袋银元。重儿觉的很奇怪,谁会丢这么多钱?正想走开,又害怕被无赖抢走,只得留下来等失主。天渐渐黑了,店铺关门了,小贩也回去了,重儿等的心焦,不时张望着。终于,有人来了,边走边找些什么。重儿走上去,问到:“你是不是丢了这些钱?”那人连声说是,如获珍宝似的捧着,走了。

重儿很高兴,在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鹅毛大雪。重儿走累了,在路边坐下,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木匠散文随笔 7

有一件事,足足让我回味了几十年。

在我小的时候,我家对门的邻居请了一位木匠,他们要做一扇大门。在农村,做大门是一个不小的工程,成本很大——不仅用料多,而且要用好料,松木为上乘,一般的杨木不行,容易烂。我很熟悉这家邻居,常在他家门口玩,因为有木匠做工,我就到他家院子里捡木块儿玩。这小木匠我也熟,是我们村的',很年轻,活儿做得很出色,十来岁就跟着他爹拉锯,那时已能独立门户了。

这个小木匠干活肯出力,这天照样忙了半个上午没歇,却来了一个朋友探望他。这个朋友也是个年轻人,好多年没见面,从老远而来,两人见了都说不出地高兴。但这位小木匠是个不耽误工作的人,一边与朋友谈笑风生,手里的活儿却不停下,而且受这个朋友到来的鼓舞,活儿做得更卖力。这个小木匠还有一个心计,他想加倍卖力了,讨这家女主人的好感,因为快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他想借这家女主人的灶招待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他在自己加倍工作的同时,招呼这位朋友给他帮忙递料。小木匠干得满脸是汗,但非常高兴——就是因为朋友来了。可是,他的好情绪坚持到了下午,早已过了午饭时间,女主人迟迟不肯上饭。他的这位朋友是一个乖觉的人,提出告别。他便竭力挽留,有意让女主人听见,希望女主人出来挽留。但是,女主人就是听不见,直至这位朋友走了,女主人好像还是没听见。

小木匠送朋友回来,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觉得无味。他忽然来了灵感,拿起锯来,在新做好的一扇大门上,把这扇大门的一个重要机关“门枢”给锯掉了。这个门枢就是“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枢,是大门的重要机关,也是用料最贵的地方。当女主人端上饭来的时候,傻眼了。小木匠向女主人解释:“对不起,我算错账了,把门枢锯掉了。”女主人哑口无言。

生活有时候需要一点人情作纽带:女主人不愿为此支付必需的成本,她就必须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而小木匠也因此损失惨重——丢了一个好名声。

木匠散文随笔 8

老木匠姓陈,今年七十岁,是苏州花桥人。初识他时是在三年前,那时候喊他陈师傅,日久了便喊老陈,再后来便直接喊他老木匠了。

四年前的初秋,我请老木匠帮我盖个亭子,当时还有他的拍档兼"上级"老马和现在的拍档任师傅(都比老木匠大一岁),加上几个六七十岁的老瓦工,总共帮我敲打了四年半多时间,从而成就了我今天的所谓散园。

刚开始我嫌老木匠们做工太慢,甚至怀疑他们是否在混我工钱,老木匠很生气,并告诉我当年他和他师傅做苏州的一个园子时,一进去就是十年!斧头柄都换了三个……散园已经做得很快了!自此我再不敢说老木匠做得慢了,而老木匠也确实很规矩!包括准时上下工(班),也从不会偷工(懒)和省工等等,并且是一一有序,而最苦最累最危险的活也都是他抢着干,比如爬高钻墙等等!看得我心惊胆战,生怕出事!还好到完工时皆平平安安,偶有小伤,我给他一个外国膏药什么的,他也只会是以最最纯洁的眼神来对我表达谢意。

人是有比较的!小有小比较大有大比较!终归还是做得好要比说得好好!结果好要比过程好!实践好要比理论好!在当今的基层社会里,象老木匠这样诚实干活的人真是成了孤本了!往往都是反的!即说得比做得好!过程比结果好!理论比实践好!于是乎便有了今天中国社会当下的许多乱象!

我一向不"看好"儒说!因为儒总是强调自我!是典型的"由简到繁"!也不推崇"佛"说!因为佛总是强调"善良",而忘了人天生就是食肉动物!而在中国以外的更多地方是讲基督的……比较一下这些"学说"后,你会发现其内涵的很多不相同,例如:对于一句话的解释,中国是必须有标准回答的!而基督话语却是:字句让人死!字义让人活!于是,便产生了当下美国人的.法规:该死的地方便会用一套严谨的制度去框死!该活的地方便会让你自由并快乐地活!例如:做官就是个职业,与光宗耀祖无关!如此制度修定得十分简单明了!另外中国人又最喜欢"说"!关你的事会说,不关你的事更会添油加醋的说!最后是自圆其说!从古至今不泛大把会说之人!但往往不一定做得好!当然自古至今也没有那个"演说家"做得好的!因为他们的职业就只会说而不会做!但又天生喜欢充当"教父"去"演说"!

"道说"好!凡事都讲简单!揭示那么复杂的"自然"体系也无非才五千字而已!老子本名李耳,本是"聃",喜欢复杂的人往往就不会是这个说词了!或者说是显得自己很"知识"!由此而把万事都搞得沉冗复杂,并且生活在自我的"此山中",当然不解"不识]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之"道理"!

闲扯远了!但我只是想说老木匠真的好!做得比说得好!实践比理论好!结果比过程好!中国大陆的当下,不正是需要这些实实在在的而不是那些哗众取宠自以为是由简到繁心术不正的整日忽悠的简单人吗?老子叫李耳!无须叫李聃!更无须读"丹"(音)!不是不知而是腻味或者玩味!既是腻味和玩味那又何须去争辩呢?就当"无知"又如何?结果是唯美比抽象好!有知比"修行"好!简单比复杂好!

木匠散文随笔 9

爷爷亲口讲述他年轻的时候串街走巷,背着小木箱给人家做家具的一幕幕,如今他那双粗糙的手,依旧停不下来,他说木匠,作为一门古老的手艺,掌握它的人都是受人尊敬的,整天呆在其他村庄的人家里面,拉开锯子,攥紧凿子,抡起斧头,一下一下敲打木头的声音,在很久以前的村庄最为悦耳动听。那张四十几年前学习木工打制的的第一件作品,保留至今的一张小板凳,亦如忠实的老朋友陪伴在爷爷身边,在这悠长的岁月里,静静地听爷爷讲述他木匠多年手艺人生的沉沉浮浮。

在不算富裕的`县城里,它的周围坐落着一个李山村,这个村里大多数姓李,姓陈的是独户,听爷爷说,是祖父从陈家坪上迁移到这里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总是用一把木锯给我做出很多小玩意,让我在同龄人的孩子面前,着实的炫耀一把。今日我在小爸爸的空间里,看到了小爸爸为爷爷录的摄影带,他的那把木锯还是那么耀眼,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爷爷给我做小木剑的情景。

听奶奶说,爷爷年轻的时候,木匠的活能挣钱,家里孩子多,就跟随别人出去干木匠的活,那时候一天的工价是一块五毛钱,在那个时候工价已经算是很高了,可以补贴家用。爷爷早上出去的时候带点干粮,就跟随那些手艺人出去了,那时候他是给人帮工,总是跟在人屁股后边学着一切。在闲聊的时候他问老师傅,给人上房梁的尺寸,那时候技术是保留的,老师傅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爷爷没有灰心,他总结着一些口诀,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那些老一辈的口诀,一次一次的验证了。

从爸爸的口中得知,爷爷干木匠三十多年了,他只有一个徒弟,那时候他们俩走街串巷,给别人干活,挣那几块钱补贴家用,出门一般都是几月不回家。父亲看爷爷太累,就退了学堂,爷爷让他跟他一起干活。父亲看辛苦就做起了放羊娃,而放羊的日子对一个二年级毕业的他,感觉放羊的日子枯燥,就在思考下跟爷爷做起了木匠,从此家里多了一个木匠,而今天父亲在爷爷那继承来的手艺,养活着我们家的七口人。随着我们的长大,父亲也像年轻的爷爷开始出门很久不回家,那片周围的村落的房子,都有爷爷和父亲的一砖一瓦。如今父亲不在像爷爷只是个木匠,他现在用现代化机器给人修平房,板房,楼房。

如今,每次回家,爷爷那满脸皱痕的脸,让人看了心疼。弯弓着那曲折的腰,手里拿着他多年的家伙,开着一个木板,组建一个个木板凳,奶奶站在他身边,给爷爷想要的工具,一脸的慈祥,我总是悄悄的接过奶奶手里木锯,对着奶奶做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将木锯递给爷爷,爷爷接过我手里的木具,露着他因抽烟而满口掉落牙齿的嘴巴,“军娃回来了啊,看爷爷给你新作的小板凳怎么样?”说是让我看,其实他丢弃手里的东西,奶奶领着我的行李就进了家门……

如今在这远方,在这录影代里,我看到爷爷和父亲拉木锯的样子,想起儿时的我跟着爷爷一起拉大锯的的情景,让我不经想念如今的爷爷。

木匠散文随笔 10

许木匠不但木工活儿做得远近闻名,还有一手祖传下来的盖瓦匠的手艺。他做木工活儿不挑人,但是做盖瓦匠的活儿,就要看雇主是谁了。他有两不干,不上档次的房子的活儿不干,人品差的人家的活儿不干。

许木匠50岁时,由于体力和视力都大不如前了,于是他决定收个徒弟。可是他前前后后收了几个徒弟,都是坚持不了多久就走了,没有一个熬到出师的。于是,人们都说,给许木匠当徒弟难,要想在许木匠门下出师更难。

许木匠60岁这年,有个叫花三的人找上门来学艺。花三一见许木匠,倒头便拜:“爹,我来侍候你了!”许木匠听了心中一动,以前还没有哪个来学手艺的把他当爹对待啊!许木匠当即决定收下花三好好栽培。许木匠没有儿女,他就把花三当成了亲儿子。

花三非常聪明,手脚也勤快。只要是师父许木匠教过他的木工和盖瓦的活儿,没有他学不会的。尽管花三是许木匠心目中最有能耐的徒弟,可当花三学了两年后问师父,他什么时候出师时,许木匠却不太高兴地用三个字打发了花三:“不着急。”于是,花三在“不着急”中又煎熬度过了两年,再没问过师父何时出师的事。

清明节后不久,花三接到了女朋友打来的电话。女朋友说现在各地都在搞产业结构调整,在外面打工很难找到活儿干了,打算回家谋求新的发展,养鸡养鸭种粮种花都行。

花三说:“好啊,你一回来,咱俩就公开关系,去登记结婚。”

谁知,女朋友却说:“你想得真美!咱俩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吗?只有你出师的那一天,才能公开咱俩的恋爱关系!”

花三无奈地说,什么时候出师他心里完全没有底。师父对他说过出师的事不着急,要是再和师父提出师那事儿,有可能就会像以前的徒弟那样被师父赶走!女朋友想了一会儿,说:“好吧。我给你支一招,让你能够尽快出师。”

花三一听,高兴地说:“啥招,你快说!”

第二天,天下起了小雨,花三按照女朋友说的,一大早就来到了卢大爷家的院子。卢大爷看到花三后,高兴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正好要去请你的师父来给我盖瓦,你回去跟他说一声吧。”

花三对卢大爷说:“我知道您家的房屋每年清明节过后,都会让我师父来翻盖一次屋顶上的瓦。我学艺都四年了,难道还干不了这活儿?用不着叫我师父。”

卢大爷说:“不行!我家的房子是清代建的,工艺复杂,长期以来都是你师父来负责的!你师父早就对我说过,他的徒弟只有出师后,才能盖得了这么复杂的房子!”

花三只好对卢大爷说出了实情:“我师父最近病了,下不了床。我的确没有出师,这样吧,这次的活儿我免费给您干,如果翻盖完后屋子漏雨,我负责免费返工,直到让房子不漏雨水为止!卢大爷,要是我师父不来,难道您这房子就永远不翻盖了吗?”

卢大爷想了想,笑道:“好吧,看你花三挺会说的,这活儿就让你来干吧。我要亲眼看看你花三是吹牛皮,还是真有本事!”

不一会儿天晴了,卢大爷带着花三先看了每间房子,告诉花三哪儿不漏雨,哪儿漏雨。花三牢记在心,因此上房盖瓦时十分注意。

花三用了三天时间,把卢家的四合院房子上的瓦翻盖了一遍。翻盖完的当天晚上,就下起了大雨。

第二天早晨,花三就匆忙去卢家院子,检验自己翻盖的效果。谁知,他一去就惊呆了,卢大爷正在用脸盆接房子漏下来的雨水呢!

卢大爷不满地说:“花三,我真不该同意你给我翻盖屋顶啊!你这一弄,房子原来不漏的地方现在也漏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花三看了房子里所有漏雨的'地方后,对卢大爷说:“我看屋子之所以漏雨,是因为漏雨水处的瓦片破损严重导致的。可能是过去下冰雹时,把许多瓦片砸破,有了缝隙。但是那些缝隙被烟熏黑了,我翻盖时没有发现缝隙,就用有缝隙的瓦片做了沟瓦。所以,大雨冲刷缝隙处就漏雨水了。您放心,这事我会管到底的。我这就自掏腰包去买好瓦片来换了坏瓦片。这样处理之后,我保证就不会漏雨水了。”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返工吧!”卢大爷说。

花三忙了两天,买了新瓦片来,把房子漏雨水的旧瓦片换掉了。花三对卢大爷说:“卢大爷,您看好了,这次我把您屋子漏雨的病根解除了,从此以后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卢大爷不点头也不摇头,他要看再下雨了,房子到底会不会还漏雨水。

十天后,接连下了两天大雨。那雨还没有完全停下来,花三便跑到了卢大爷家,想看看自己重新翻盖的效果。谁知,这次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雨不断地沿着木柱子和墙壁流下来,屋子里积了不少水!

卢大爷见了花三,怒道:“上次你花三说是旧瓦坏了,没有看清楚,做了沟瓦才漏雨水。可这一次呢,你换了新瓦片还是漏雨水,而且比第一次漏得更严重。你说怎么办?”

没想到,花三并不着急,他笑着对卢大爷说:“实话跟您说,我已经找到了您家房子漏雨水的秘密。我这次来就是要验证一下,对症下药呢!”

“我的房子漏雨水还有秘密?是什么秘密?”卢大爷忙问。

这时,雨已经停了。花三说:“等我验证之后才能告诉您秘密所在。”他说完,便拿出卷尺,又搬来梯子。花三先在屋里爬上梯子,测量了每一根木头柱子的高度,然后爬梯子上房顶,测量了每一根屋顶下横放的木头的高度。

花三做完这一切,才道出了房子漏雨的秘密所在。他说,据他推测,过去这里曾有一对不和的木匠和盖瓦匠,这房子是他们合作完成的。

做房子时,木匠为了刁难盖瓦匠,故意把其中一间房的屋顶下横着的木头放低了两寸,又把相邻的房间的屋顶下横着的木头抬高了两寸,接着又把相邻的房间屋顶下横着的木头放低了两寸。这样一来,盖上瓦片后,屋顶就成了高低不平的。人站在地面,根本看不出屋顶有什么不当之处。但当下大雨的时候,屋顶上低处的雨水流不下去,就会倒流漏雨了。这样一来,来这儿盖房屋的盖瓦匠,就少不了麻烦事儿了。

花三又推测说,没准我师父的祖辈就是那个受害的盖瓦匠。师父肯定早知道了这个秘密,他不对别人讲这个秘密,是为了只有他来翻盖才会不漏雨,从而长期包下翻盖卢家院子的活儿。

花三过去跟着师父来翻盖屋顶时,没想明白为什么师父会在横木上面用烂瓦片垫高一些再放沟瓦,只是简单地照猫画虎,用烂瓦片垫一下再放沟瓦,结果没有放平,所以屋子还是会漏雨。第二次他翻盖时,用新瓦换了旧瓦,还将垫的烂瓦片全部取掉了,所以才会发生漏雨更为严重的现象!

卢大爷这才恍然大悟:“花三,既然你知道了秘密就好办了,请你把房子上的几根横着的木头,该降低的就降低,该抬高的就抬高,彻底根治漏雨问题!”

花三说:“卢大爷,你说的办法我也想过。但是那样需要把瓦片全拿下来,还要把屋顶拆了重做,太麻烦了!我有一个十分简单的处理办法,就是在横木低处钉些小木块,替代原来所垫的烂瓦片就行了。木块不会像烂瓦片那样过一段时间就损毁,这方法一劳永逸,以后房子都不会漏雨了。”

“好!就按你说的办法去做!”卢大爷说。

花三第三次翻盖又用了两天时间。不久后遇到了暴雨,屋子里竟然滴水不漏!卢大爷高兴极了。

这天,许木匠和花三一起来到卢大爷家。原来,许木匠早就知道花三背着他到卢家院子翻盖屋顶的事了。许木匠之前故意装作不知道,就是想让花三通过失败的教训,知道自己水平还不到家,不够出师的标准!如今,他打算带着花三来看看第三次翻盖后的效果。

卢大爷把师徒二人让进屋子里,让他们看已经不漏雨的屋子,然后一个劲儿地夸许木匠把花三教得好。

最后,卢大爷故意激许木匠:“许师父,花三这么能干,他是什么时候出的师?”

许木匠沉脸道:“能够独立盖好你家这房子不漏雨水,就算是出师了。”

卢大爷一开始就不想亏待花三,他趁机对许木匠说:“花三出师了这是件大喜事,他三次翻盖房子总共用了七天时间,我得给他七天的工钱。”

“不不不......我不能够要你的工钱!”花三赶忙说。

卢大爷生气了:“你怎么不要工钱呢,你师父说你出师,你就是大师父了。我不给你工钱,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这时,花三的女朋友出现在门前,她冲着卢大爷喊道:“爷爷,自家人给自家做了事,还要工钱吗?”众人一听都惊呆了。

原来,花三的女朋友正是卢大爷的孙女!她为了花三能尽快出师,特意让花三独自来给卢大爷盖房子。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要花三盖卢家院子的房屋不漏雨水了,那么就通过了师父的考核,许木匠就会让花三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