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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腊八节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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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节,俗称“腊八” ,即农历十二月初八,古人有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吉祥的传统,一些地区有喝腊八粥的习俗。下面我们用英文来记录一下腊八节吧。

赞美腊八节的散文

  赞美腊八节的散文范文一:

大凡北方人都爱喝粥,炒上三两个菜,熬上一锅粥,再吃些镘头、花卷、大饼之类的主食,这样的一顿饭,对刚从外面出差的人来说,最是能找到家的感觉。

说到粥,便不能不提药粥。春夏秋冬,季节变幻,人的身体也会随着天气变化而有所不适,你尽可随着时光流转去吃各种时令粥。

春季阳气生发,万物萌生,你可以今天吃红枣粥,明天吃首乌粥,后天吃山药粥,再后天吃萝卜粳米粥,只要你不嫌麻烦;炎炎夏日,暑热闷湿,用梨、冬瓜、丝瓜、西瓜皮、薏苡仁等做粥,自会让你食欲大增,暑气尽消;秋季燥邪侵袭,在煮粥时,适当加入梨、萝卜、粟子、芝麻等药食,起到和胃健脾、润肺生津、养阴清燥之功效;冬季么,还有点远呢,你先备下些枸杞、龙眼、胡桃便是了。

当然,吃粥还是不加带味的中药为妙,假如天天吃饭如吃药,还不如等病了将罪集中起来受几天,好在上面提到的入粥皆好吃,你尽可敞开胃吃。

鲜花也可入粥。南方多梅花,不妨将梅花花瓣与粳米同煮,保你神清气爽;三月桃花烂漫,五月月季吐香,六月百合盛开,七月荷花亭亭,九月菊花清丽,当是入食的好时节,或晒干研末,或切开成条,加蜂蜜或白糖与米同煮,那味道,嬉,不说了。一年吃下来,四大美女看见你也要学阿拉伯女子,拿块布遮面了。

有专门卖粥的,名曰粥屋。简单干净,种类达十多种。放着音乐,一碗粥,一份小咸菜,经济又爽口。

以前天天盼着腊八。上大学时一到那天如果不早起,便吃不上饭。如果赶巧在家,母亲会早早起来熬,那香味,让贪睡的我会一咕噜爬起来。现在为人母了,虽常有早上来不及做,去外面吃的举动,但到那天,可是一定要早起做腊八粥的。

据说腊八粥传自印度。佛教的创始者释迦牟尼于腊月八日,在菩提树下悟道成佛。有的寺院于腊月初八以前由僧人手持钵盂,沿街化缘,将收集来的米、栗、枣、果仁等材料煮成腊八粥散发给穷人。传说吃了以后可以得到佛祖的保佑。呵,吃了这么多年的腊八粥,管它保佑不保佑,反正腊八吃粥的习惯是改不掉的。

昨晚睡前本是想着泡上豆子的,睡到早上5点半,忽然醒来想起忘泡了,赶紧起来洗豆下锅,又眯了会,然后洗漱,炒菜。

我这一锅粥,放了小米、大米、薏米、绿豆、莲子、红枣、麦仁、花生仁、黑豆、姜豆等十来种,还没打开锅,那香味已经溢满了我的小屋。

清晨,因了这粥香而愈发迷人了。

  赞美腊八节的散文范文二:

冬日的乡村像冰面下的黄河,流淌着压抑的热情,看似静谧的每户院子里,时时冒着一股股隆重热烈的水汽,数九寒天里总让人心生欢喜,顿觉暖和。

一进腊月,窗玻璃上的水珠白天就没有停止滚过,在水珠滚过的轨迹处晚上就结成了壮观美艳的冰花,白白的,犹如雕刻过,甚是好看。初七那天太阳刚露头,母亲说水瓮里没水了,父亲便架起了骡车,带好了锤子、斧子一些掏冰的工具出门去寻冰,到村外的一条小河里,大约一个来小时,父亲便拉着一车冰块到了村口,在太阳的照射下,整个小平车上光芒闪闪,弟弟穿着厚厚的开档花棉裤迎了上去,小手扳着冰块要坐到冰上去,父亲呵斥着告诉他危险要他下来,他本来就被冻得有红血丝的脸蛋愈发红了,在晶莹剔透的冰块映衬下,像俩个精致的红苹果,弟弟不情愿地跟在骡车后面,一蹦一跳的就像个小驹子,父亲把车赶到院子里吃力地卸下了冰,把牲口拴回圈里,便开始凿冰,直到刚好可以放到水瓮里的大小,家里有两只陶瓷水瓮,黑黄相间的条纹,被母亲揩得油光滑亮,深长的窑洞因有了它而容光焕发,等两水瓮放满了冰,父亲便把剩下的冰放到灶台上一大一小的两锅里,我和弟弟抢着吃细碎的冰块,咬冰的感觉真好,咯吱咯吱的清脆声音像嘴里藏了一只百灵鸟,尤其是从头到脚的冰凉感,真叫人精神抖擞,母亲烧旺了炉火,红红的火苗一窜一窜的,爬上了冰冷的油漆过的墙面,那供着灶君的后墙上,有父亲亲手油过的图案,一个怪怪的图形,此时在火苗中像活了般跃动着,火苗也用力地舔着锅底,直到锅热,冰块越来越小隐匿在一锅渐热的水汽里不见了踪影,而此时父亲好像在一堆不大的冰块里认真得挑选着什么,我和弟弟则自顾自吃,没有人管我们。快中午的时候,母亲往水开了的小锅里放了一升红豆子,父亲则已选出了一块冰,只见他拿个小锤子,左修修右砍砍,我看着越来越像个小小的人形,父亲刻好后便把它放在高高的窗棂上,好像生怕我们够得着,很快,豆子浓郁的香味便传到院子里,熏得人直想流口水,熏得父母的脸上满是红晕,他们看起来很神秘,很认真,也很严肃,像在迎接一个隆重的时刻,更像是在准备着一些礼仪,我看见爷爷拿着一把长长的扫帚,在院里重复扫了好几遍,连石缝里冻着的雪花也被他生硬扫了出去,大门外窄窄的街道被他扫了那么远,几块磨滑的青石板上更是能照得见人影,整个村里似乎比往日更干净整齐,每户人家大门外的牲畜粪堆都拍打得圆圆的,村子的上空飘着几朵如云的雾气,那是从窗格里飞出的豆香弥漫……

腊月初八早上我努力睁开眼的时候,家里已是白雾缭绕,飘飘渺渺如同仙境,我推了一把身边的弟弟,发现父母亲已不在炕上了,隐隐约约看见灶台前的母亲,她正舞动着一把黑色的大铁铲,在那口深幽的`黑色大锅里搅动着,她看起来是那么弱小,却又那么勇敢,父亲站在母亲的身后手里端着碗,母亲从锅里舀了一些汤放入碗里,父亲便出去了,他关门的瞬间,我觉得院里还是一片漆黑,甜浓甜浓的味道一阵阵逼近我的鼻子,弟弟也醒了,嚷嚷着要起来,母亲赶紧从灶台边过来,示意我们不要吵,说你父亲用红汤杀挞子去了,别惊动吓跑了挞子,我们虽然不知道母亲嘴里这个“挞子”是什么,但看母亲庄重的神色,便悄悄地自己穿衣服了,父亲很快就回来了,他好像在母亲耳朵上窃窃私语了几句,俩个人便会意得微笑了一下,母亲很快用大铁铲搅了几下,一股要糊的味道掠过身边,她悄悄对我们说要开饭,吃腊八粥,叫父亲给爷爷奶奶端了一大碗红粥过去,家里的雾气也慢慢消失了,我才看见母亲做了一大锅的粥,那粥红得鲜亮诱人,丝丝浓郁的味道热热的扑来,好香的粥,我和弟弟都等不及了,母亲也忙着给我们盛粥,边盛边说,要在天明前把粥吃了,再去睡会儿,我用劲挖了一勺白糖放到红粥碗里,因为平时是很难见到糖的,虽然搅拌了好一阵,但吃着还甜中带点苦,没敢跟母亲说,她会骂我们浪费的。

我和弟弟又饱饱地睡了一觉,好像那天村里学校放了一天假,反正起来的时候,太阳真的照在屁股上了,我已经看不见那一锅粥了,后来才知道,母亲已经把它“藏”了,然后等哪一天我们吵着要吃的时候,就给我们“改善”一顿,解解我们姐弟的馋,那天,天真的很蓝,而且是离地面那么高,那么远,风是刺骨的寒,出来院子里,感觉风跟刀割一样擦过皮肤,太阳又是那么的万丈光芒,直晃得睁不开眼,大门外似乎有很多人,在谈论着什么,我捂着要冻红的耳朵跑了出去,原来他们在看各家门外的冰人,不知父亲什么时候把我家的冰人放出去的,大概是昨天夜晚吧,此时的冰人,确实狼狈,通体被红色汁液浇注,我好像有点懂母亲的话了,人们在比着谁家的冰人更残,更象挞子,并且在高兴的说,挞子再也不会翻身进犯了,爷爷在和几个老人靠在向阳的墙角坐着,他们的嘴角都深一道浅一道残留着红粥的红,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爷爷正卷着一棒旱烟,他的手已冻得黑青,但他好像不在乎,眯着眼,眼里满是喜悦……

如今的腊八粥,已经没有那么多讲究,人们吃不吃都随性,也不是非得在腊八那天天明前做,天明前吃,更不需要浇冰人,腊八节吃碗红粥更像是一种时尚,而且都是六零前的妈妈们做好的。但我更喜欢那种神秘、庄重、严肃、喜悦的感觉,那种美妙的如临重节的气氛和传奇色彩,时时唤起我细腻而绵延不绝的乡愁,让我对生活充满了敬畏与热爱,更激励着我不断去追寻人生的美好!腊八节又到,向生我养我的那个小山村致敬,向善良勤劳忠厚的亲人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