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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爱在路上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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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也许风儿不急,雪花不促。那年,也许社欢的锣鼓通天透地,人声鼎沸依然,载歌载舞,扯透村庄内外,雪花也随之昂扬炫舞!

时间匆匆爱在路上散文

本该炊烟袅袅,饭菜酒香的时间,是哪里一个妇人发出了一声嚎叫,接着三个女人的忙碌,一阵婴儿的啼叫,几句简单而又急切的对话。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喜悦的道,是儿子!令一个女人接道,嗯,是儿子!一个女人道,是儿子吗!两个女人叠音道,嗯,是儿子!!打乱了生活的节奏,但其他的家庭一切照旧,鼓声,锣点。

牛角角扁呐不减当前,金黄的长号仍声声不变!只是少了几个人的参与,热闹依然!那天的世界对于一个家庭及其的微妙!那年是癸酉年,那月是天干月的寅月,那天是传说中的人日!也许那年这个村庄还是油灯闪烁的世界,天气还有点冷。也许一个家庭早已寒冰诈破,那天起,一个家庭多了欢喜、闹腾,少了怨恨、沉默!

是谁把年轮翻转,又是谁珍藏着岁月的华年,那些美好的往昔,那些难忘的曾经都还深刻的沉淀在脑海深处,清晰于笔尖里,模糊在时间之外!时光飞逝,返璞归真的事迹里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影片,闪现在眼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胡须垂在胸前,任由一小孩在手中玩弄着那花白的岁月的记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容光!是谁说要收钱,每人收四十,为那架电线。掐着指头,念着数额,四九三六啊!轻轻地发出长叹!三十六!三十六!

在那春和日丽的初春,一缕春风轻抚,沉浸了一个寒冬的人儿,开始扎堆都在晒太阳!是那位调皮的少年,恳请白胡须的老人表演鞭杆!老人微笑,随即把腰绳紧了紧,攥起手中的拐拐,划破时空,发出嗖嗖的声音!虽古希残年,身姿矫健,可想曾经当年风华绝代佳期!只是……流年易逝!听那什么云里拨灯,什么凤凰三点头、凤凰单展翅、悟空盗扇、拨草寻蛇,漂洋过海……!什么打偷步防点攻,什么单头扭丝的打,什么梅花条子的耍!不幸的是,那年秋天,老人却驾鹤归天,那年的那个村庄电灯取代了油灯!老人出葬前的每个夜晚都是灯火通明,照亮庭前院后!

当全村人为老人的离去耳哭的稀里哗啦时,那个戴红帽帽的孩子在妈妈的怀抱中发出咯咯的笑声,只是眼角中带有几滴的晶莹!时光依然,不会因谁的离去而静止,也不会因谁的喜悦而加速!只在人为的世界里会有匆匆,会有缓慢的节奏罢了!

来年的夏天,小红帽多了个妹,多了吵闹,多了几分调皮,少了乖悄!那年冬天是谁冒着严寒冬天,在深夜里把先生家的门紧叫,又是谁跟谁在那天后吵了一架!

是谁把小红帽带去了他舅家,又是谁把他的细嫩的圆脸抓破,又是谁把他深夜送回了家,是谁让他高烧不退!一切都在急切中过去,在吵闹中结束!从此小红帽跟奶奶在一起,始终不离左右!那年他四岁。

如果说何满子曾是一丈青大娘的心间子,肺叶子,命根子,那么小红帽就是奶奶的生命,奶奶的全部,甚至是她的整个世界,世界的全部!吃饭时奶奶喂他,喝汤时奶奶灌他,睡觉时奶奶搂着他!只是那时他的身体比较脆弱,常年咳嗽、流鼻涕。奶奶给他给他用黄丝绸带把棉花跟花椒缝成小围领,裹在他的脖子上,从村里每家凑来的布头做成的帽子给他戴,这样他少了咳嗽,少了鼻涕,多了他人的嘲讽和议论!在奶奶的精心呵护下他茁壮成长,每天跟奶奶生活在一起,抢吃奶奶的饭,抢喝奶奶的茶!

不知道奶奶从哪里听到的妙招绝技,每晚在睡觉前,把他的裤子,衣服叠成一沓长条,三反三正余两头对折共成九折。然后从他的脚到头轻抚九次,嘴里念着,鸡叫了、狗咬了、撒诧了,把我的蛋蛋哇的魂儿、魄儿吓跑了,我得胈胈哇回来了,回来了,好了!好了!!最后把把叠好的衣裤放在他的枕头后边,每晚他就在这样的摇篮曲中安静地进入梦乡。

每到初一,十五奶奶总是要他在房门口、厨房灶台前奠茶、烧纸。为得是祈求神灵保佑他健康成长、安康长寿!日积月累他由起初的可爱、调皮,到顶礼膜拜的虔诚。把头磕的很低很低,似乎感觉到了大地的呼吸,听到了大地的心跳,也似乎得了神灵的回音……但他有时,有奶奶的陪同下,他还是会伸伸舌头,翻翻白眼,瞪瞪嘴,吓吓奶奶,奶奶急的直喊他“小红帽、小红帽”,他依在奶奶的怀里,坏坏的偷笑,转着他的小眼睛!奶奶被他总是逗得哭笑不得,无奈得说声,小祖宗,该吃饭去了!

也许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世界只不过是一个无穷大的瓶颈状,外面有一些神仙的人儿,操作着这个瓶子里的世界!这里的风这里的雨,只是那些神人的呼气、他们的喷嚏罢了!那天上的日,水中的月,只不过是他们随身的玩物而已。高兴时给瓶里的人看看好玩的,把太阳拿出来,再盖层蓝色的手绢;沮丧时把暗色的手绢蒙在瓶口,或者再狠狠的打几个大喷嚏,难过时,直接把一块黑布彻底的盖住瓶子,用那金针,气冲冲的扎几个小洞眼眼,任由神人的怒火破洞而入,让瓶子里的人儿看看,看,那圆缺变换的月儿,就是他们心灵感应的宝物,瞬间即逝的星点,是他们愤怒的火花,就这样一示他们的存在!有时小红帽也会想,那神人的外界是什么样的,是罐子,是盆子,还是锅呢……难道说还是瓶子,越来越大,直止无穷大,层层相装,次次相治?有时他会进去无端的瞎想中!其实这都是他自己的瞎想,没有任何人给他这样说过,他这样的瞎想,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样,划破漆黑的夜空,瞬间即灭!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其实最让他兴奋激动的就数那逢节热闹的庙会了!他的脑海里,在他的心里什么白胡子神仙爷爷,高缵缵的仙姑姥姥最疼爱小孩了!每次去拜神上香,他跑的最快,最高兴!在哪里,他会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眼馋的寻找着自己的需求!他早就熟知那慈目善脸的,一手握净瓶,一手挘柳枝的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喜笑乐呵呵呵。

袒胸露乳,胖敦敦大肚子的是佛陀,发髻如云、脸似红桃的是王母!红脸,两须美苒垂在胸前的半闭着眼的是财神,左手持斗、右手举神鞭是怒目金刚,高举如意棒的是斗战圣佛,能呼风唤雨佑一方平安的是盖天盖地的龙王,童颜鹤发的是三清爷爷,白发苍苍的是山神土地爷……各家神仙爷千姿百态,形貌各异,万般恩情布施在人间。

在桃花盛开的春天,那热闹的蟠桃盛会上,人儿万千!看,前往尖山寺的路上,有老爷爷、老奶奶、中年妇女,新媳妇,小孩儿!他们三三两两,四五成群!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一路欢歌笑语!还看到山门时,早已听到寺院特有的钟鼓乐之声息,闻到焚香的味儿!看寺庙口买香、纸、炮、蜡的老人笑呵呵的喜迎十方僧众!只不过大多数人都是有备而来,带着诚心诚意!奶奶在竹笼里除了香蜡纸炮外还多了瓶胡麻清油,是要添在王母的清灯里,愿家人睛明眼亮,佑一家平吉平安,幸福长寿!

他的眼睛早已游历在那桌子上琳琅满目的贡果,有葡萄、梨子、桃子、橘子、苹果、香蕉、柚子、柑橘、橙子、花生、向阳花,还有奇形怪状的油煎的面果子,他的嘴早就馋的厥的高高噜着,时不时把舌头伸出来,甜甜红的透明的唇!那还管大团桌的什么刻画纹,什么陶瓷,鎏金香炉,那还顾的上看什么长香含馨香,什么烛红灯烁!不过想吃贡果,还早着呢!

看一柱青烟直通九霄,连接天上地下,诚接神灵!听,阴阳先生们咿咿呀呀地有神韵地诵经;看十方众生手持焚香,虔诚地跪着的,站着的,蹲着的情态各异,心儿却一样,祈祷……等把经诵完了,发一份文书恳请神灵的护佑!然后大家都往功德无量箱里投钱,救苦船上记名!奶奶从手绢里取出那几张绉巴巴的钱,投在功德无量箱里,在登记簿上写上小红帽的名子!接着阴阳师再诵部经再发道文书,以示神灵已开始渡苦消灾佑吉祥!鸣炮,敲锣打鼓,神韵缭绕如临神界,犹似进入仙都!一个天师打扮的人,举一把黄色为主彩带飘飘的大布伞名“卍民伞”,佑民众平安!民众开始各自为堆,自相成团儿,寻找着自己的所需,有祈祷早生贵子的,有祈求赐福降祥的,有求某某人病好起来的.,有求做官发财的等!庙院里有舞的唱的,唱些什么神仙歌名什么五古盘道,老老奶奶为主角。有降坛的,老爷爷或者中年人以阴阳为主,为首的手握一桃木大笔在沙盘上点点画画,写写停停,时有时无的,看,一会儿似思考,神情恍惚;一会又神采飞扬,壮志在心,笔飞沙响;一会儿又萎靡不振,似哭又似拭泪,晶莹闪闪;可就辛苦了两旁的誊写的文官先生了,看他们早已汗离珠下了!有掷铜钱说卦的老爷爷被围困的严严实实,他却能轻易的穿梭于人群,只是让奶奶多了份担心,不过他在这里早就熟悉,知道奶奶会在哪儿等她。哪儿有他们的秘密,哪儿有他要寻的东西!他甜甜的笑了!再听听这边鍅(fa)神的神婆婆,足之舞之,摇之摆之,跳之蹈之,时哭时笑,似疯人,时又荣光焕发!不只何时,他嘴里粘粘的甜甜的,早已吃着好东西了!热闹会儿,哪里一声炮响,忘却时间早都该吃饭了,一锅开水,几块面片,几把土豆丝,一两勺酸菜,再摆上一两碟咸菜,但神会上的饭特别摄人胃口,却成了世界上唯美的佳肴!一洪而上,顷刻间便了之!日头开始西斜,人儿各自归家!但神韵依然,步调多了匆匆!炮声点点,远在脑后,提着沉甸甸的竹笼高兴的回家,跟家人一起分享神的恩赐!

不知不觉中,当年的那个苍老声音的女人也离逝,归了西方极乐。他们的家庭里不再是四世同堂,少了一代!随着她的离去,少了他曾经一斧子砸在老人腿上的故事而已!

流光溢彩,是谁在记忆的深处留下了动人的歌谣;光阴不在,又是谁能穿越时空倒置流年呢?幸福的时光总会太短,太突然,一切都不会定格,一切都不再有从前,那些美好的过去,喜悦的曾经,如云烟被风吹散;似晨雾被阳光蒸发!属于美好的华年都记在回忆的最深处,回想时总让人醉入不能自拔的深处,时光依然!去的终究会去,来的如期而至。不会因谁的离去停止,也不会因谁的记忆犹新而缓慢,只是多了匆匆,多了缓缓,多了惆怅而已!!

话说小红帽的奶奶因年老体衰,在一年的深冬离开了人间!出葬那天,爸爸哭的断了气,妈妈哭的泣不成声,他的大姐泪如雨下,直到下葬后,仍然没完没了!

他的爷爷哭的双目紧闭,啜泣难咽!二姐呢,远在津地,妹妹还小只知道哭!他呢,穿一身雪白的素衣,戴着个白帽!手捧着香烟,跑前跑后的机械性的无人性的笑着给亲房邻舍敬烟!从此以后,他貌似有点痴呆,他的世界一片漆黑时,犹似坠入了万丈深渊!

次年的秋天保安寺一年一度的中元节,办的如火如荼,在艺人的召唤下,他的爸爸报了他太太跟他婆的名!那次他没有去,只是爸爸一个去了!也许他会想到神韵依然,焚香鸣炮,念诵经文的热闹,只是,只是少了些曾经的什么!只是……那个冬天,庙背后的他姑奶奶的村里有“念大经”的道场,那里一样设有罗森殿,有牛头亦有马面,有阎王,有公正判官!设有天堂的……!他跟爷爷前去给她们守孝!只不过她姑婆报的名!少了准备东西,少了开开去去的脚忙,少了份所说的给腿诖子还峁的话儿!

在哪里他如期见到了森罗宝殿上的牛鬼舌神的画像,见到了手举钢叉的牛头人,手握招魂幡的马面人,见到了阴阳师们的奇装异服,其中一人手拿道剑,穿一身黄色服装,脚登一统透低的靴子,指指画画,念念写!也同样见到了很多守孝的人儿!

共三天三夜,期间有接阴魂,哭声震天化纸的场面。也有道场前的给阴阳师递梳子,镜子,灵牌的穿装接魂魄的拥挤!也见到了人儿守孝的虔诚!人虽远去,守孝可谓是守而却诚,记忆虽远,但还依稀能冒出于笔尖!只是在送纸的那晚,他看到了传说中的一个胖阴阳师扮的阎王,头戴一顶三藏法师帽,身穿蓝紫色的边由黄云纹走边的道袍,脸上被涂抹的黑黑的油光可鉴!右手拿一个一尺长四寸宽两寸厚的令牌,四面八方都好似刻画了古怪的符号。左手拿本泛黄破烂的用毛笔写着神仙家们看的字迹,坐在一张青布盖护下的桌子前,前面一道白布做成的鳞鳞桥!那阎王爷把书翻了会儿,脸阴沉沉地,把那令牌翻了两翻,拍了几下,立在案前,喊声道:“有儿有女的上桥来,没儿没女的桥边站。”守孝的人们举着灵牌争着上桥来,他也捧着奶奶跟高祖母的灵牌来回的在人群中往返……在哭喊中,烟花爆竹声中他跟爷爷,姑婆,及一群人消失在人群深处!在归途的路上,看到爷爷漫无目的的乱走,不辩坑洼!爷爷曾经抗壶水如飞的画面,把奔驰的俊驹运转的瞬间都变成当年……唉,是爷爷老了!当在姑婆家将要泡馍馍的问起时,他也不再有当年的习惯。一切那些事儿都是回不去的从前……

那晚他彻夜未眠,回想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回想起了那唱戏场里的醪糟,那一个荷包蛋要三个人分着吃,那些年因看戏时多给的那几个五角的钱,那些年他提回家的猪油饼,曾经六月里晚上的争吵,那年他感冒时她讲给他听的那些故事,什么汪祥卧冰第一孝,丁郎刻母第二孝……野狐角的故事,什金环银环的故事,什么大炼钢铁的事,什么六零年受饥挨饿的事,什么养育之恩,什么等一系列的情节如闪电击打在他的心间!只是他似乎忘却了嘱托,少了些什么而已!

时光飞逝,他的爷爷日渐衰老,少了曾经的勤快。只是早睡早起,也不问家里的一切事务。历经龙翻身的大劫,身体与日骨瘦下去,只是他少了陪伴,多了关怀,最好的问候就是每周回家时带个肉夹馍,也许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吧!这也是他最大的安慰吧,时不我待!当他要励志要让他享享清福,见见奶奶未能见到的那个提到过的……一切都已边成了一串长长的省略号而已。老人不再,一切都将换回一个空大的悲哀!呜呼痛哉,透彻心酸,心酸!

黄昏雨,泪滴滴。犹如从前,你会穿越古今,把握那些可改变的岁月吗?朝阳如故,光辉片片,让我们融化在岁月深处。忘却自己,大家只是芸芸众生中沧海一粟而已。

也许多年后,一切都将会是一片灰蒙蒙……

谁又能说清楚当一些巧合叠加在一起时,谁又能解释清楚,那一切只不过是偶然。

当三日的参灶时那晚

她的梦中出现奇异的画面时

当他翩翩帅气的新装出现时

当不见往日的佝偻时

当尽七的瞬间

是谁把门轻叩时

当谁在睡梦中喊答中清醒时

当远在一方的电话在梦里接通起

难道说是因为

天堂的思念

还是游历曾经的视野呢?

当那他两次在梦中惊醒时

她失眠了

他陪着她失眠了

他们谈了很多

他们谈了他的过去

谈到了他的未来

那晚他懂得了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去如此的疼爱一个小孩

他也知道关于一个人一生的风风雨雨

他知道了一个女人在一个家庭的付出

为什么有时候要霸道

为什么要跟婆媳闹矛盾

为什么要如此的辛苦

为什么被病缠身

因为一个贫穷的年代

因为一个衰败的家庭

因为一个再婚的女人

一个终身未……

因为一个不被人理解的曾经

因为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只是为一家

只是他们是一家人

只是为了一家人

一个伟大的时代

一个伟大的女人

一个堕落的……

时间匆匆

只是少了些什么

记忆犹新

但信息日渐更新

谁还会记得谁的付出过

谁会记得谁的努力

谁的心酸

谁的深邃的眼神里

有读不懂的曾经

深藏着不被人理解的曾经

只是一个

有点辛苦

心酸

心酸

既然一切是从前

把记着的能留下的留下

把该做好的做漂亮

愿一切将都唯美是佳摇

一切都是神话

不悔,不怕,不忘

愿天堂的安好极乐

时间的幸福健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