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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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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散文随笔1

六月底了,又是月末,每次写下这个“又”字的时候,仿佛万千感慨已经溶于它一身了,真是一个饱满圆润且沧桑的词。很多时候,我们说又过年了,又是春天了,又到夏天了,又赏秋叶了,又遇冬雪了,又长一岁了,又······如此说来,真是不敢轻易提起的一个词。它就像是日升月落,避无可避。不信,你看,又是一分钟过去了,又是一天了。

又散文随笔

转瞬之间,又失了光阴,失了六月斑斓的阳光。当然,七月会来,阳光依旧灿烂,绿树依然成荫。只是,此时,彼时,究竟隔着一条光阴的线,如一条长河的两岸,难以跨越。此时此刻,此岸是六月,五月在彼岸。下一时下一刻,此岸是七月,六月在彼岸。彼岸烦恼种种皆随流水而逝,彼岸烦恼种种皆随浪花袭来,来者不可避,逝者不可追,唯有顺其自然。

花开花落总能挑起沉潜在灵魂深处的情感,或喜或忧,总不能免俗。情怀的触动许如那句诗一般: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生活中有太多的感动,亦有太多的伤怀。人说多思伤神,多忧伤怀,多怒伤脾,明知如此,偏偏一次又一次地去哭去笑。还记得金庸笔下的古墓派吗?内功心法以养心为主的古墓派,要求门人做到“十二少”,即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不说任情纵性的杨过没法做到,便说自小在古墓长大的小龙女,也是为情所困。大抵,血肉之身的凡人,免不了为七情六欲所困。

人在爱欲中,难免为风雨所扰。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是啊,云胡不喜?每一次与七月的重逢应该都是欢喜的,为什么却总有那么一缕清愁沉潜在岁月的每一个角落?是因为“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还是因为“开到荼縻花事了”?流水的光阴,暗淡的花事,凋零的青春,落满灰尘的人生。

似乎就这么走近了时光的深渊,循环往复,再不得出。

又是七月了!

又散文随笔2

“来来来,咱终于看着回报了啊,走一个!”

“好,来!”

“走起走起。”

“老板,再拿!”

大雨瓢泼,火车栈下,大口饱肉,大碗吞酒。哥儿四个今晚聚头,像一群轻狂的鸟,飞到四季之外的天空上,整个世界,在他们丰满的腹羽下。

宇安坐在我旁边,棱角循循的脸,直板似的身子,我们第一次相见,他说:你好,我叫王远,宇宙的宇,安全的安。

“宇安,这家烤的肉还真不错!”

“是吧,准没错的!“

百串百串的肉,碰得丁当响的酒瓶,宇安不停的和闯爷划拳喝酒,我就看着满脸通红的闯爷一直喝,偶尔我会替他说:缓缓,坐会儿。”

今天早上闯爷才送走他回西安上学的女朋友,一切嬉皮笑脸的模样又回到我们视线里,再加上现在红泛泛的面色,他显得更加胖硕了。

火车在栈桥上轰鸣而过,闯爷说那是去北方的火车。我在想,成千公里之外北方的天空,也会恋着这样熙熙攘攘的大雨吗?如风如落醉,如海如归群。

“来,小健,咱俩都慰劳慰劳自己!”

健叔没说话,举起杯子爽快干了下去,这个不承认比我矮一厘米的山东大汉,精干的躯体钢俊的脸廓,有一天我会发现,他心里定住着一个秀美的小姑娘。

干了。

结了账,雨却越下越大,在光亮的身后,闪电给了一切事物黑影。我的声音也被他们高涨的眼神淹没,三个人决定拉上我,从四条街道,穿过这片雨林。

一个不曾安静的夜晚,两排被水浸过的路灯光,还有错落的夜摊,撑着莲花的人群,四个大雨中奔跑的少年。

我跑在他们最前面,旁边的三轮车缓缓在我身后消退。我回头看他们,像一种无形的光,在不停的闪耀,反射在天空中的雨里,你还可以看见一些没有散去的云,比那时的天空还要暗一些,上面也透着他们的光。

如果有一天,我无力前行,雨中奔跑的少年,可否带上我一起,朝着没有散去云雨的天空跑去,天空中,有一群轻狂的鸟。

又散文随笔3

一句话、疼了心。一首歌、湿了眼。一个人、泪一生。噩梦醒来是半夜。

一年的情绪总是找不到出口 ,日子在忧伤里溜走,心情在低沉悲伤里流转。

没有阳光的日子,总是令人格外的忧郁,忧郁的只剩下自己的心在孤寂的跳痛。

阳春三月依旧的泠寒 ,窗外的天空一望无际的灰黑暗沉,这样倒也挺好。如此,谁也看不见谁再忧伤,谁也看不见谁眼眸里的泪花。

阳春三月的风总是裹着丝丝缕缕的泠寒,宛如坠入海底三千米的深。

夜,泠。路灯昏黄里透出些许的薄寒。风、寂寞的吹打着风。心,柔软的地方,总是空空的。被风一吹,冷嗖嗖的。憔老的身影被路灯拉长的年少。

忙忙碌碌的日子,匆匆忙忙的脚步,快速发展的时代。心,没了角落可以停留。没有谁愿意听谁的疼痛与忧伤,没有谁会与谁感同身受。

孤单不在是单个着的孤单 ,而是,俩个人的孤单。而,俩个人的孤单则是最深远的孤独。一切在瞳孔里而空洞着。

又散文随笔4

床,习以为常之物,却包涵着浓浓的情义。

20xx年,我花了550元买了一张新床。席梦思床,二层,宽一米五,弹性非常好,软软的。后来几次搬家,总舍不得丢弃。最远的时候,居然直接零担运到福州。20xx年去福州发展,一个人先去站稳脚根,妻子后面来。手下有20几个人后,我叫妻子只要能用的都运过来,大到29寸的电视、电脑、小到水桶悉数运到,床,当然名列其中。

后来,又运到宁德,再后来,又回到龙岩,最后,20xx年末,搬到现在的新家。从此,床不再与我们一起流浪,稳当地成为家中一员。新房子里全是新的实木家具,唯有此张用了多年的席梦思床,依然如故。妻子几次三番要丢了它,欲买过新的实木床,我却舍弃不下。只好放到次卧,当客房铺用。不知何故,总喜欢睡此床。可能是因为质量太好的缘故,抑或床留着我的诸多情感,对它情有独钟。

老家有一张床,纯木头的,红色。床的二头木板中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旁边点缀的雕花鲜艳夺目。床上有木架,可支撑蚊帐。靠里面的木架上二头各设有一个抽屉,是我小时候藏匿食物钱财最佳之所。家里少了什么东西,只要怀疑是我偷的,通常在抽屉能找着。兄长们机灵,他们偷来的,也藏匿在那里,父母没发现就算了,一旦东窗事发,他们个个对天发誓言,拒不承认,可怜我这个最小的儿子,多次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有口难辩。因为我曾被母亲当场捉住一次,当时没零花钱,我偷大米藏在抽屉内,准备去店铺换爆米花吃。结果隔壁孩子被发现了,母亲立即醒悟,急忙回家检查床上抽屉。果然不出所料,我来不及转移大米,被她逮个正着。从此,凡事首先怀疑我。

床边有一张脚踏长凳,亦为红色。这张床是父母新婚燕尔时期最大的嫁妆,亦是当年最贵重的家产。后来我们五兄弟在一起睡,我最小,往往被挤到最角落。由于到小学二年级还会尿床,兄长们便经常把我赶到长凳子上睡觉,为此他们挨了不少父母责骂。兄长们长大一些后,我和大姐二个人睡。大姐是从小买来的,与大哥之间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童养媳”关系。大哥高中毕业时,我才十一岁,他总是通过我传递话语或是什么物件,我总能出色完成任务。最终,大姐成了大嫂。

几十年了,这张床仍然完好无损,静静地在老家房间里坚守岗位。每次回家,与从前一样睡在床上,梦照样香甜如初,只是从前我这一头睡下,那一头起床,如今,儿子在那一头睡下,这一头起床。从前母亲陪着我们睡,如今我们陪着孩子睡。从前我们徜徉在母亲怀抱,在父亲背上爬滚,如今,我们为孩子添衣加被,孩子在我们身上流连。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长大,情感越来越丰富,虽不至于达到“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的境地,但也少不了诸多感慨,几许人生无奈。

儿时床上的嬉戏,似乎还能闻到味道。生命里存在过的记忆,不管是人是物,或多或少总有忘记不了的情感。床,不足为奇,普通到可以随心所欲更换它,但我们的日子却在床上度过最长的时间,至少人生的三分之一在床上“睡”过去。床,不但是孕育生命的摇篮,更是夫妻情感交流的天堂,是孩子出生成长的起点,是人们修身养性的必备品。

床,浓缩着温馨与浪漫,见证着夫妻情感的升华,伴随着家人的欢笑。床或许一直变化中,但不变的,是那两颗恩爱之心,与心爱的人儿惺惺相惜,夜夜同入梦乡。

床上的点点滴滴,似梦缠绕。夜晚,躺在床上,回忆过去,思考现在,憧憬将来,思想的翅膀随心飞扬。偶尔,一个人躲在床上,畅想邂逅的某个异性,情不自禁开心一笑。床,一方面望着我们容颜老去,与我们一起经历沧桑;一方面让我们容光焕发,激情四射,想要精力充沛面对每一天,我们能离开床吗!扪心自问吧,对床,你能无动于衷吗?

又散文随笔5

远方代表什么?只是遥远的地方么?

其实,远方是一心底深处难以言喻的一种情结。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对远方这个神秘飘忽似乎又辽阔无垠的场景有着一番憧憬。万物都是能量,而能量的属性就是流动与扩张。这是每个地球上的动物骨子里的东西。

人类的猿人远祖在非洲的稀树草原下了地,从此用双脚开始不断在地球各州各地徒行着、探索着。直到今天,地球上能住人的的地方都挤满了人,不宜住人的地方也少不了人类的踪迹。是什么使得先祖们用生命原动力的双腿一代接着一代的向广袤的地球开疆拓土,辛劳着、探索着、前进着。难道他们只是为了寻找更适宜生存的地方吗?在第四纪冰川时期似的。某部分远祖为了躲避严寒只能向赤道热带迁徙,然而多数是路过水草丰美的环境翻山越岭甚至漂洋过海远行的。我觉得这时候的他们更像是迁徙动物,像现今非洲大地上的角马羚羊。

然而也不尽相同,人类是没有具体迁徙路线的,因为他们已然成长为地球上的万物之灵,他们有很强的分辨能力和主观能动性,他们不会仅仅依靠生理功能的引导来生存。

他们有想法,更有打破原始生活的勇气。他们为了好奇,为了心中信仰般的远方,用顽强的生命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向着海的对岸山的尽头,向着他们未落地前在高高的树冠上眺望时的深邃眼眸中,就已悄然酝酿的远方,不停的走。

他们身披兽皮手拿长矛轻装出发,经历天灾地害、凶虎恶狼和与旧时分开远行而进化的人种的不期而遇。相比之下现在的苦行僧式穷游什么的简直弱爆了,这种远行,真正是最原始最极端的旅行,堪比信仰。

说说我的客家祖先的一路向南的远行。

客家人原本生活在北方中原,由于长期饱受战乱饥荒而进行了前后不同时代的六次大规模南迁,世代走在路上,客居他乡,渐渐演化成汉族的一个分支。因为每到一个地方都以客人身份融入当地成家立室,故自称客家人。

他们的远行是被迫的、无奈的。他们背起了锅盆,扛起了镰锄,挑起了书本,举家举族的向着心中的桃花源行进着,天长日久的迁徙是他们的文化日渐厚重,慢慢的成为一支优秀的民族支系,创造了许多辉煌的成就。形如圆井具有防盗防火各种防的特色民居建筑——土楼,便是其中之一。现已是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

我的曾姓起源于山东,随着朝代更迭最终来到现在位于闽赣粤三省交界处——广东梅州。而我成长的乡镇刚好与福建接壤。20xx年的春节期间我把村子周围山地各处的坟头考差了一番,从碑文得知,本村最远的曾姓老祖宗距今已有300多年,说明我的祖辈在这个山清水秀的“桃花源”繁衍生息了起码十八代了,我们在此停步,在此真正的扎根。

我们是否也因为停留而退变了我们的客家文化属性,失去了先辈长期苦行所缔造的优良传统?我想我们都该走进深刻体现着易经之妙的土楼里,去看看里头宗祠的家书祖训,翻翻关于客家先祖的厚重历史和远行足迹。

我并不打算将旅行作为一种信仰来顶礼膜拜,虔诚的去施行日行数里遥拜远方的教条,但我对这种自省自悟的旅行永远保持着对信仰一样的仰望姿态。它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种乐趣,一种修行。

身边有很多怀有远方情结却因各种阻挠而迟迟未能动身的朋友,我想对其中部分朋友说,说走就走的洒脱旅行是有前提的,你有阻碍就说明没有这样的前提条件,不要避开阻碍而率性出走,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先把生活中的阻碍一一摆平吧,扫除困难的同时努力武装自己,为出发作最充分最安全的准备。心无挂碍的走在路上,才潇洒。

又散文随笔6

今夜是谁在歌唱?

静寂辽阔的夜啊,你是承载光明的汹涌波涛。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能发出万道光芒?

却调皮的哈欠了渴睡人的迷眼 不让他睡着

但为你的白天尽情欣赏

但愿微风来作你的衣奁,霓灯来作你的彩妆。

微风,

快来!快来!

陪我一块看你染黑闪耀梦靥的群星,

吹佛月下未醒人猎猎的倦衣。

狂风那寂寞的背后,总会有焦灼的光点在台上。

夜啊,你时常亲近那遥远的玉宫与无边际的大海。

可否为我带来两朵沁香的云彩,

来作我入眠的衣裳。

又散文随笔7

我爱夏季,更爱夏季变化莫测的雨,就如时而轻柔婉转、时而万马奔腾的琴音,就让这多雨的夏季陪我告别激荡的时光吧。

知道我为何最爱夏季的雨吗?因为这丰富多变的雨滴,使我发挥了灵感,这代表着我对最初的梦想的重新热情的点燃。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也只有在下雨天,才有借口不外出,我就喜欢在家里看书,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水,聆听雨声,遨游书海,这是我今生认为最美妙不过的事情了。平常百姓家都有这样的条件,为何还要抱怨生活的不公呢?

雨天,是读诗文的最好时候,那一刻我深深地领略了“雨打屋檐,泪淌芭蕉”的无限惆怅,我的眼泪也瞬间润湿了书本,古人虽没有发达的科技物品,但却拥有现代人奢望的精妙的心思,“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这样接地气的朗朗上口的诗句,现代文人都未必做得出来。我瞬间对此惭愧的低下了头,我若是想当得“才女”二字,还差得远呢!

说起雨天,怎能少得了“烟雨蒙蒙”这个四字词语呢?那熟悉的旋律——第一次偶然相逢,烟正蒙蒙,雨正蒙蒙。第二次偶然相逢,烟又蒙蒙,雨又蒙蒙。这动人心弦的琼瑶剧,只属于上个世纪,人们的物质欲还没有那么重,年轻人的世界里唯有爱情才可以活得下去,即使是超越生死、超越门第也是被人理解的、最纯洁的爱情。叫人爱不得,恨不得的“想当初何毕相逢,烟正蒙蒙,雨正蒙蒙。细思量宁可相逢,烟又蒙蒙,雨又蒙蒙”的时代标签的爱情故事,只属于爱情至上的琼瑶剧中。就是这三种简单的“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他(她);我爱你,你不爱我,你还他(她);你爱我,我也爱你,咱妈不干”类型的琼瑶剧,转走了多少观众的泪珠儿啊!我那宝贵的舞勺之年,就曾深深地献给了泪流成河的琼瑶剧。

夏天,是一个多种元素融合在一起的季节,宁静的夏天,浪漫的夏季,火辣的季节······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季节。血气方刚的`少男少女在海上冲浪,满腹才华的才子佳人在公园里邂逅,热闹的商业街遍布妙龄少女性感的身姿。然而,雨水的来临,就冲淡了这种平衡,每家每户隔着窗户欣赏夏季的雨滴,这比节假日团员更富有温馨的诗情画意。

我爱夏雨,更爱聆听夏季的丰富多彩的雨声。

又散文随笔8

山沟的早晨是热闹着到来的。晨曦刚从万安山的缺口处露出一点儿,大红公鸡就站在老枣树上使劲地拍拍翅膀,再憋足了劲,慢慢弯下脖子,又勾起来,昂到天上,喉咙里冲出一声长啼——天亮了。狗也不再蜷卧在门角,浑身的毛都膨松起来,然后半蹲着,打量着从门前过的人。然后,村里传来扫帚的唰唰声、扁担担水的吱吱声、织布机的咯噔声……

还有一种声音,轻轻地,持续不断地响着……那是我家隔壁门前一盘石碾,它不分春夏秋冬,一直工作着。

有人背了一袋子干红薯片来,一边碾,一边要用罗筛。接下来的日子,红薯面窝头,红薯面条,红薯面饸烙,红薯面花卷……各种各样的主食就会变出来。山北的坡地,不好好长麦子,但每窝红薯都是一嘟噜一嘟噜的。

偶尔,有人公式着一篮子洗好的青辣椒来。刷了碾盘,青辣椒被碾成酱,多撒点盐,放到罐子里,能当半年的下饭菜。

有人来碾辣椒了,我会飞快地跑回家告诉奶奶。等人家走后,奶奶会端出一盆切成小块儿的红薯,倒在碾上,推几圈,就变成了淡绿色的红薯渣,饭时可以吃烙辣饼了。或者是把碾刷一遍,收获多半盆青绿色的水,可以喝咸辣汤了。

碾盘也是孩子们主要的活动场地。孩子们在碾盘上或玩羊拐,成玩石子,或者拿一把椿树梗挑着玩。精力用不完时,他们甚至推着空碾转圈,碾磙与碾盘相撞,咚咚咚地响,滚雷一般。皂角树撑出一地荫凉,清风徐来,悄悄带走许多时光。

这盘碾大家公用,主人是谁呢?有人说是陈姓老祖宗留下来的,有人说是麦奶家的。麦奶小脚,不多的白头发挽着一个髻,孤身一人住着一间土墙瓦屋。据说她是有儿子的,可惜长到十七八得病死了,麦爷觉得没活头上了吊。邻居全娃每天会送来一担水。有时,奶奶包了扁食,也派我端过去一碗。麦奶笑着拉拉我的手,从一个瓦罐里抓出一把枣来,放到我的口袋里。

来推石碾的,常去麦奶家借簸箕一类的用具,送还时,总会送半碗米或一碗红薯面什么的。有时带着用具,想起麦奶,也送点,麦奶很难为情,推着不收。后来,人们就不拿用具了,都去麦奶家借。麦奶每天起床,必定把碾道和皂角树下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麦奶后来在一个夜里死去了。后来,女人们推着碾,还会不时地提到她,想起她的好处与可怜来。

包产到户后,头两年,碾盘还会转转,接下来就只有孩子去陪它了。再往后,有人买了麦奶的这处院子,在皂角树边垒了土墙,把碾圈到了家里,石碾就被人遗忘了。再后来,这家人也搬走了,土房子、土墙壁在风雨中都化为了泥土,石碾被埋在了泥土之下。

前两天回老家,站在门口,看碾盘所在的地方只是一个隆起的土堆,土堆上荒草一片,半个碾磙露在草间,似乎那一段时光不曾存在过。只有那棵黑粗的皂角树,依旧绿意葱茏,风来,一地绿荫中光斑轻轻摇晃。

又散文随笔9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就让我用一生等待;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他随风飘远;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

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是因为其中蕴藏着极为深刻的情感。这种情感,随着时间流逝而愈发凝重,愈发浑厚,经久不衰。有的歌红极一时,却经不起揣摩,有的歌跨越时代,却依旧扣人心弦。于是,我并不喜欢目前的流行乐,虽然有些确实也很不错,但始终无法让我单曲循环。看如今,大部分乐曲就像是催熟的水果,颜色鲜艳却并不可口。

终于有一天,我在车上找到一张废置很久的CD,表面已经模糊不清,看不出是谁的专辑了。可能是出于好奇,把CD塞进了碟机。前奏响起,我想我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这首歌红遍大江南北的时候,我还没学会走路;长大以后偶尔听到,只觉得旋律很美;如今,却觉得其中的感情并不是真的那么豁达。

大海如此广阔,包容一切。但大海又如何唤回曾经的爱?又如何带走我的哀愁?等待一生也不会有结果,所有的伤痛也只会在心中埋葬。其实深情往事只是自己在留恋罢了,曾经的爱人只是曾经,只能仰天长叹,希望大海带走所有的眼泪、伤痛,还有我的爱。

触情生情,感同身受。或许这首歌的伟大之处,在于每个经历过伟大爱情的人都会有共鸣。我不敢说自己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刻骨铭心。我不喜欢旅游,但每次听到这首歌,都很想去看看大海。

希望你我都消失在大海的另一边,希望你我都不再留恋;希望大海真的能够带走所有的哀愁,希望当海风吹过,那些眼泪和伤痛都随着海鸟远走。

又散文随笔10

屏弃心理的挣扎,做一次快乐的旅行。一切都将变化,一切都将破梦成圆,以补缺心中的创伤。快乐,智慧的顶尖,一种神圣而充满希望的情操。在这里,无须心乱如麻,无须忐忑不安。以一颗平静的心创造甜蜜的眼神。翕动唇角,作一个清脆的微笑。

快乐,想做一只悠闲的小鸟,翱翔于蓝天,放野四海,着脚于高健的大树。

快乐,想做一朵美丽的鲜花,生长于田间,绽放争艳。末落于大地,土气生辉。

当然,快乐还要做得十分出色,要在市声如潮般的眼海里展现自我,成功的喜悦才是最本质的快乐。尤其是那种不焦不躁、安静平和而富有谦虚的自豪的发自内心的喜悦。说它天真,似乎很具成熟,说它成熟,略带几分羞涩。

不要去做无所谓的论证,把自己搞的失去自信,不要遐想美丽的天国,把自己弄的愤世嫉俗,更不要去做没有本事中的本事,把自己搞的神魂不一。只要安静,用一颗博大的心怀容纳全世界的心声。那里不免有一些垃圾和废弃物。总之,你要消化,以一颗平常的心态去消化。快乐很快就来到你的面前,尤其是你会成功,在成功中享受每一滴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