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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尚书闲话的闲话散文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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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的闲话写到七了,越来越觉得够味。看到斋主评雪天使的小说,我也按捺不住把他的《看过之后》这个栏题借来一用,也来闲话闲话尚书。嗯,不以文论文,就随便敲打键盘,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关于尚书闲话的闲话散文欣赏

尚书并不晓得,他不认识我时,我就知道他了,而且对他一直抱有好感。为什么呢,因为斋主。

那个斋主是什么人啊,用慕容的话说,眼睛都长在脑门上,用他自己的话说,要找崇拜的人就去照镜子。就这么个自视很高的人,我不止一次地,至少两三次地,从他嘴里听到过对尚书的赞赏,而且他用了“敬重”这个词。

如果你对一个人不是十分了解,不仿观察一下他都喜欢和哪些人交往,由此得出对此人的判断,其准确程度八九不离十,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物以类聚,俺们这疙瘩还有个不太雅的说法,那就是“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个鳖亲家”,斋主不是鱼,尚书也不是虾,但两个大男人互相欣赏,高兴了就视频喝酒却是真的。能和斋主对上眼的人,咱当然是要刮了目来看的。

起始,只是暗暗地关注,默默地欣赏。搜过尚书的发贴集,看他那些与书影有关的文字,他罗列的那些书名,对作品作者的评论,真如看天书一般,搞不明白是他太有学问了,还是咱太没学问了,是他视野太宽了,还是咱视野太窄了。凿子说他是秃头,又有人跟贴称他“老尚书”,他也不谦虚地自诩为老夫,再加上斋主那个很正式的尊词儿,呈献在我眼前的尚书俨然就是一位眼镜卡在鼻梁上,一双小眼睛总是从眼镜上边看人的老学究。着实地被他吓着了。

终于,某一月的某一天的某一个历史时刻,尚书来敲我的门了。尤记得他风趣的第一句话:“来和佳人的最高领导取得联系。”嘿嘿,聊下来才知道,尚书并不象大家想的'那么老迈,也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高深莫测。

我一直说老虢、斋主、尚书他们仨是佳人鼎足而立的三道风景,是重量级的人物。让我高兴的是他们仨都成了我的“好友”,虽然是Q上的,网络上的,但绝对的真实感觉。

与虢老聊过有限的几回,对这位人鱼的师叔我也借光叫着老师,对他有着一种景仰与尊敬,说话不自觉地会露怯,恐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让老师笑话。

与斋主是一个班子的成员,觉得亲近还有一种依赖,我们多是在版主群里说话,说的也大多是论坛上的事。私聊的时候有,多是我在说,他在听。他总是跟不上节拍,有一句没一句的,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总是忽然就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聒噪的乌鸦,识趣地噤了声为止。他与别人聊天是不是这样的,我无法考证,有够姐们儿的言一声,看看我是该喝醋去呢还是该喝酒去。

与尚书聊天也不多,喊一声尚书,他会响亮地应声“有”,然后开始说话。我们年龄相仿,上学时间前后脚,学历相同,连所学专业都一致,这么多的共同点让我惊喜。聊他的书,聊对论坛的看法,聊共同喜欢的某人的文字,聊够了就说一声各自忙去。就这么着,怱地一下子,你觉得和某人之间的距离没有了,这事怪,也不怪。熟悉了,再读尚书的文字也觉得亲切了。他的文字是需要细琢磨的,如果你如我一般读书甚少的话,可能会觉得他写的那些东西,包括书评和戏评,有些深奥,还有些生涩,如果让一个博览群书的人见到,那便是如饮甘霖,如沐春雨了。

尚书的文风有一点让我格外欣赏与羡慕,他的书写过程,就好似沏一杯茶,掂一本书,唠一段嗑,似是不经意间就有如珠玑一样的文字流淌出来。摘一小段:“童年邻居的小姑娘那粲然一笑往往在一个人孤寂的时候如花开放,隔壁佛龛上蒙尘的古籍或许是将来日夜的牵挂。得到与否,本无所谓,怕的是当初的一瞥会变成多年后清晰的黑白照片……”

骑着除了铃不响剩下哪都响的破旧自行车,不走大路钻小巷,一个不留神,他又“阔了”,这是生活中的尚书吧。

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把书爱成那个样子:轻轻地把书上的尘土拍去,用橡皮把书擦干净,太久的书还要动用毛巾、肥皂或砂纸,用力大小要适度,沾水多少要正好,损坏之处,用浆糊和纸条小心粘好,再用上好的牛皮纸给书穿衣服,用剪刀把儿或钢笔把边角捋实,之后用毛笔或钢笔竖着写上书名,在书名的左侧用烟盒类的硬东西比着画一竖线,最后,再钤上红印……这些买来的、淘来的、换来的、抢来的书,在尚书的眼里每一本都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一个爱书的人会让自己进入一种境界,一个爱书的人一定是可以信赖的人,这是我给尚书下的定论。

想象过尚书家的书房,没有星卒斋大,整面墙的书架,一层层各版本的书籍,从地面一直到码到天花板。北窗凉风暂至,把客厅一侧的窗帘吹得老高,从书房看去,像舞女旋转的裙。风,穿过客厅、书房,一直流淌到南边的小院子里去。风过无痕,却绕得轻柔,缠得倏忽。小院荫凉处,一把老式的藤椅,一支烟,一盏茶,一摞书,老尚书沉浸在清爽如水的秋里。